序2
他想扭曲我的性格。 如果他一直不给我买助听器,连上学都不给我买的话,可能就还要再加上一条:想把我变成结巴或者甚至哑巴。 2 我跟秦暨说了这事,他又哭了。 我服了,我当结巴,他哭什么。 但是,我连他的哭声都听不到了。 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,他不看我打手语,一直埋头在我怀里哭哭哭。 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,试图依靠肌rou记忆发出音节:“不哭。” 他真的不哭了,本来拽着我衣服一直在抽噎的身子停下了,抬头看我,打手语:“很清晰,不用带助听器也很清晰。” 我笑笑,咋可能呢,安慰我呢吧。 他急了,打手语的速度像结印。 “真的,你信我,我从来没骗过你什么,你多说说,别随秦阙的意。” 我给他打手语:“不可能会变成结巴,他就算一个寒假都不给我买助听器也不会,他当我十五年都白活了吗?” 30页 他想了想,是这个道理。 但我也听秦暨的,多说话。 我爱上了看书,既然什么都听不见,干脆不追求听觉了。秦阙把零花钱断了后,我们每天过得跟一穷二白还欠点需要用挨打来还的躲债人似的,更别提买不买书了,但好在,家里有很多书。一天里,我能从中国现代读到西方古典,从科学探究读到神话传说,从叙事读到议论,从连